41“父亲”醉酒露出胯下黑丑阳物,叫他来T(三徒回忆/中蛊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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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父亲”醉酒露出胯下黑丑阳物,叫他来T(三徒回忆/中蛊

  那天晚上被“父亲”卖掉的炉鼎得到了自己真正的名字,见到了真正的父亲,只有父亲。

  满头华发的老人声声叫“小翡”叫得真切。他脸上皱纹横布,灰色瞳孔无光,可一见到躲在玄衣男人背后的关之翡,整个人便像得了什么长生仙药般活了起来。

  “小……小翡,是爹,是爹啊!”

  小翡没有说话,往玄衣男人背后又藏得深了一些,他敏锐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颠覆他有识以来全部认知的事。

  那个激动得紧紧拥抱小翡,兴奋到发了狂的老男人,告诉他,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关之翡。

  “……父亲?”

  关之翡脑子一片空白地呆站在原地,眼角泪水悄然无息地落下,任凭老男人牵他的手了。

  得到了真正的名字,也就意味着他不再是炉鼎,不能再回到原本的“家”,也……关之翡的目光飘向立在一旁静默地看着他们的黑衣男人,他察觉到了关之翡的目光,冷漠眼神旋即柔和了,无声地对他做口型。

  “不要哭,高兴嘛。”

  关之翡居然能看懂,主人叫他高兴,那就笑一笑。他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细声细气地叫道:“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挨打了那么多年,服侍了“父亲”那么多年,熬到被“父亲”卖出去,得了个待人和善温柔的主人,他笑起来那么好看……突然冒出来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真父亲打扰关之翡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听他含血带泪诉说失去“小翡”这些年他所遭受的不遇与非难,关之翡只觉得他平静又毫无波澜的人生真是荒谬绝伦。

  啊,原来“父亲”把他抽得奄奄一息的那些藤条鞭子,都可以不用挨的么?

  啊,他为了做一个好炉鼎日夜交加地钻营,让自己日子好过一点费尽心机地讨好“父亲”,拼命地在“家”里抢风头瞒过“父亲”的视线,让那些曾经和他一样幼小的孩子可以少找点苦吃……这些努力,全都白费了吗?

  啊,原来那些被雪埋掉的孩子们,都不是“家人”,他替他们受的打,是自己犯贱。

  ……应该高兴!

  关之翡陡然抹去烦躁的杂念,眼泪汹涌而出,鼓起勇气来拥抱这个陌生的白发老人。

  他将有新的家!他对这个新的家的状况,什么也不知道!

  他又有了个新“父亲”,不会使劲用藤条抽打他的新父亲!

  新父亲抱着他的双臂紧到他无法呼吸,他真的不会用藤条抽打他吗?不会让他跪在他脚下?

  炉鼎们的“父亲”会表情漠然地拿出戒尺,桌上一拍喝斥道,“今天就让老子来教教你个小贱种什么叫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炉鼎,炉鼎!老子的摇钱树!”

  “父亲”疯了一样打他,打完又心疼地把哭个不停的他抱在怀里哄。“父亲”告诉炉鼎只要有一天炉鼎让他满意了,就把他卖个合适的价钱。

  然后炉鼎有新的主人,过着天天挨草的幸福日子,除了想方设法的获得主人的目光和宠爱,炉鼎什么也不用做。直到剩余价值被压榨殆尽,寿命耗光死去的那天前,炉鼎都只用全心全意地去服侍主人。

  关之翡前半生在“父亲”这里学到的东西,全都是如何讨好主人,他本以为他可以靠这本事赖以生存……跟了新父亲,关之翡不知父亲的习惯态度无从侍奉,不知父亲性情好恶无从揣测,不知……不知即恐惧。

  关之翡害怕那吃人的藤条又一次落到他身上,而这个父亲不会再把受伤的他抱在怀里哄。不停地去揣测身旁亲密之人的想法已经成为习惯,给皮囊缝上种种面具保护自己成为他的擅长项,倘若是主人,关之翡尚且能应付,若是至亲……

  关之翡想得暗暗发抖了,他早早就习得了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装作喜极而泣的模样旁敲侧击道:“……爹,奴真的是‘小翡’吗?”

  老人一愣,关之翡没有在他眼中看到想要的那种坚定。

  关之翡反倒心安了,希望升起来,余光假装不经意瞥向守在一旁打呵欠的玄衣男人,不禁喉结微动,悄悄咽下口中津液。

  若他不是,他有机会留在“主人”身边。

  “不,不可能,你就是!我一眼就知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翡,你就是小翡,你刚出生,背上就去有颗朱砂痣,你有……”

  关之翡垂了眼睫,主动脱下衣服让老人看他的肩背,他确是有的,只不过挨打多了,弄没了。

  光滑白皙的肩背上一丝伤痕都不见,老人颤着声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没有……啊啊……没有?你怎么会没有呢?”

  他好似判断自己亲儿的方法就靠枚虚无缥缈的朱砂痣,关之翡慢慢地穿整齐衣服,心里对这个老人多了两分怜悯。

  也许老人就是他的至亲吧……关之翡微抬下巴,直了身板,柔了声色:“爹,奴是小翡。”

  “哎,小翡……再叫几声爹听听!你在那里,爹一眼就认出来了,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是……”

  老人慌张的表情安定了,他好像就想听这一句话,别的都不想听。他找儿子找得倾尽家产华发早生言语癫狂……关之翡能看出来,他很累了,累得摇摇欲坠。

  在老人倒下前的一瞬,关之翡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的身体。这时关之翡暗暗感谢“父亲”的赐予,让他细瘦的双手稳稳地承受住老人的重量,不至于两人都摔在地上,弄得主人看他的狼狈。

  关之翡没有问太多父亲找他那些年的伤心事,他最后看了眼一直守候在他们父子身旁的玄衣男人,跟着父亲上了回家的马车。

  父亲在马车里抱着他嚎啕大哭了一场,关之翡心里没有感觉,他的心仍然在地狱里,没有主人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像地狱,他亲手放了微笑着的主人成为远方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氏原是燕金府下辖的一个旁支,专司兵戈铁器的制造,现今已逐渐没落,家当全被爹爹变卖用来找关之翡。

  回到关家,关之翡深觉跟着爹爹回来是正确的选择,家里什么也没有,唯有那一排生了锈的老家伙什,爹爹舍不得卖,权当留做纪念。

  关之翡换上麻布灰衣,随便用条布束发就开始整理他破烂的家。他故意管爹爹叫老关,禁止他喝酒进厨房偷吃,想方设法的做些零碎的小活计挣钱,偶尔……他会偷偷用灵力赶跑来抢劫的盗匪。

  母亲在关之翡失踪后就得了失心疯,死了。老关总说关之翡长得像母亲,性格也像。

  关之翡不由得生了些警惕心,他对父亲二字内心说不出的抵触,清楚地记得某年“父亲”喝酒上头,露出他胯下干瘪的黑丑阳物,叫他乖巧的好儿子来舔。

  那顿打来得莫名其妙,关之翡装哭装得真哭了,哭噎着保证以后给主人舔不会怕得哭出来,又被“父亲”抱在怀里哄。

  幸好老关不这样。

  关之翡试探了几次后松了口气,他实在是怕极了。于是关之翡从此也敢穿点别的颜色衣服招摇过市,敢暴露自个儿的窝里横本质命令老关做事,父子俩开开心心过活了一两年,老关突然病了。

  老关病了后家里烦心事就多了。关之翡忙一天晚上一个人关在屋里望月亮,会想起那只牵住他的温凉的手,想起那个依偎在红衫青年怀里的可怜炉鼎,他们同关之翡宛如两个世界的人。

  关之翡隐秘地想念那双手,可惜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主人身边了,要养老关,压力挺大,不过偶尔意淫一下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关病了后执意要再卖点家当给关之翡找个媳妇,关之翡跟老关推来推去,老关不依不挠,关之翡突然控制不住地气将起来。他走出门去,再醒来全身剧痛无比,老关看着他脸色苍白,手抖抖地拿着什么。关之翡夺过他手中的盒子,浑身发凉,里面居然是条肉粉色的细长虫子。

  “你就是他师尊看中的那个炉鼎?啧,姿色平平,也不怎样嘛。”那少年笑容宛如恶魔,老关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却要跪在他脚下不停求饶。

  关之翡忽地发现少年受用他做炉鼎时学到的许多本事,他成功让老关站了起来,不用求饶或者跪少年。

  那少年不屑地冷笑一声,嘲道:“怪不得被丢了,沦落到如此凄惨地步。”

  关之翡假装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能和老关团聚,他这辈子都对主人感激不尽,他给主人当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关之翡从少年嘴里撬出了一点信息,他被下了蛊,年年春天自动发情,到时候狗都能肏他的逼。

  少年最恨的那人爱上了他的师尊,那人的师尊是条好色的青蛇,跟许多人都不清不楚。可他偏偏是个厉害的狠角色,少年不敢动他,据说会被青蛇在床上玩成狗,便不嫌麻烦地查到了关之翡头上,要他去勾引青蛇,青蛇顾念旧情,不会放任关之翡身上的蛊毒不管,如此便能折磨到少年的仇人。

  关之翡:“……我好怕怕哦。”

  如果少年说的青蛇是他的主人,他这是要把他送回到主人身边?他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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