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_病娇摄政王靠我续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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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

  然而还没有近身,就被司徒曜一掌拍飞了。

  这完全是司徒曜本能的反应,待他意识到做了什么,立即就飞身跳车追去,赶在她落地之前将她抱住,稳稳落地。

  江心婉被吓得面若土色,这是在行驶的马车,她要刚刚摔在地上,是不是非死即伤?

  司徒曜将她放下来,见她吓白的小脸,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向清冷的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怜惜,沉声道:“没事吧?”

  江心婉拍拍惊魄未定的心口,真是吓死她了,差点都没命了,能没事吗

  她干了什么,她就是受重力影响朝前扑去,面对这么一个投怀送抱的大美人不是该稳稳接住吗?大哥,上一刻你还在给我小心翼翼擦药哎!下一刻你就pia飞我?

  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吗?懂不懂说一句道歉呢?

  但她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认倒霉呗,只能心底暗暗吐槽这人无疑防御心过重了。

  她虚弱地摆摆手,“无事,我也非有意,是马车不稳。”

  此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驾马的年轻车夫跪在地上,“属下知错,请将军责罚!”

  若是曾经,这样的过失司徒曜会直接将人砍了。可是如今重活一世,他更明了身边之人谁是忠士谁是奸人。

  他冷声道,“回府后,自领二十大板。”

  那车夫一愣,没想到一向严苛酷吏的王爷竟然如此轻饶了他,连忙磕头谢恩。

  江心婉在一旁却是一惊,二十大板哎,她看向车夫单薄的身板,不由得劝道:“将军,刚刚马车不过是微晃了下,是我自己没有坐好,不关这位小爷的事,能不能……从轻发落?”

  司徒曜看着江心婉,这样的祸国妖姬竟替人求情?也是新鲜。

  他冷冷道,“我罚他与姑娘无关。”

  江心婉:……好吧,当她没说。

  她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仆从走开的背影。

  司徒曜想到此时已经有了九个时辰的时限,暂时不用忍着与她同行了,让人扶着江心婉上马车,自己骑马而行。

  一路行到别院,江心婉和小珠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进了内院。

  江心婉慢慢走着,脚踝已经好多了,心道果然这将军的伤药就是好。

  别院不算大,但是处处精巧,就是江心婉这个不识货的现代人,也能明显感受到处处有种低调的奢华,是那种不显山露水,但是一草一木一石都挺讲究的感觉。

  别院人也不多,侍卫都在外院守着,一路进去不过遇到几个男仆从。

  王管事是个中年人,办事利落的,先寻来府医给她们处理好伤,又给安排了住处,在远离主院的一处僻静院落,院中几株海棠树,只是这是在夏季,没有花只有郁郁葱葱。

  “姑娘先将就住着,只是这院子里从未住过女子,恐难免有准备不周之处,姑娘若还缺什么尽快给我讲,我会尽量给姑娘准备好。”王总管面上带着笑,很是随和。

  这还倒是真的他们家王爷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且对她不过敏,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他巴不得多个女主人,让王爷也有贴心人,是以尽量对江心婉尽量好。

  江心婉谢道:“王总管费心了。”她略看过,这屋内看着古朴,但每样东西都有很好的质感,想必都是花费不小的,她哪有不满意的。

  现下她只有一个请求,于是问道:“请问这府上可有嬷嬷或者丫鬟?”

  第7章

  她想洗个澡,总归还是叫嬷嬷丫鬟比较方便。

  王总管面上有些为难:“咱院中没有过女主子,是以也没有嬷嬷丫鬟,姑娘有什么尽管让丫鬟给小厮讲是一样的。”

  江心婉微微有些惊讶,乌绍容身边是有贴身女婢伺候的,因有的事情到底是女子更细心,这萧锦也真是怪,竟然一个丫鬟婆子也没有。

  不过她也不多说什么,等到王总管走后,小珠才一瘸一瘸地走上来,拍拍胸口道:“姑娘,总算进来了。”

  江心婉嘘了一声,让她谨言慎行。

  小珠才小声道,“小姐,这个萧将军好像太冷了,有点吓人。”

  江心婉:“可不是?”

  小珠:“那小姐觉得他对你有意吗?”

  江心婉:“不知道。”

  她想着自己这一路上也算使尽了浑身解数了,两次生扑都落了空,人家还是那副岿然不动的冰块样,头上空空如也,哪怕一个都没有涨出来。

  她叹了口气,小珠也叹了口气,但旋即又打气道:“小姐,你这么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江心婉嗤笑,她看了看自己这身玲珑身段,想到他一本正经地抱着她、给她上药的时候,虽紧张不自然却又故意拖延时间……分明就是喜欢接触她身子的!

  恩,一定是闷骚。

  如此想来,之前有些挫败的信心又回来了,她让小珠去找两个小厮抬浴桶过来。

  这小院算偏居一隅,无人打扰,远离了那勾心斗角的月容阁,真是自由又舒坦!

  她美美地洗完牛奶花瓣浴,王总管又命人送来了一桌子的菜,松鼠桂鱼、鸡髓笋、胭脂鹅脯、花酿驴蒸……都是好菜。她吃得心满意足,心道这萧将军果然待她是极好的。

  肚皮撑圆了,她又放松地回躺到床上,被子软软香香的,丝滑柔顺,仔细看才能看到上面针线绣出的华丽暗纹。帷帐亦是层层薄纱累积,十层依能透景,淡蓝色朦朦胧胧的,让人特别放松,真是低调奢华的享受。

  舒服下来的江心婉表示,攻略什么都先放一边去,她现在只想当个咸鱼。

  在柔软的床上滚了滚,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司徒曜忙完将军府的事情回来已是晚上。

  如今的他代为这甘州城的主将萧锦,让萧锦隐秘起来。一切都在谋划之中,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上一世甘州沦陷的结局重演。

  他把银灰色的面具取下放到一旁,窗外是一轮半月,清清冷冷。

  他的卧房是一栋二层楼,居高望远,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东北角的那个小院落,那是他让王管家给江心婉安排的居所,这别院里离他寝卧最远的区域。

  司徒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天竟会让女子住进自己的府院,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妖媚女子。

  脑内时限若滴漏般不断流逝,他眉心微蹙,得想一个办法。

  他提了一盏小灯,蜀绣高棉布底踏在黑曜石砖上,月光下踏过迂回的长廊,走过小桥,穿过翠竹林,走到那小院门前。

  他将灯挂在院门栓上,踏进院内,此刻院中寂静,只有月光静谧地照着。

  此时正是盛夏,江心婉居住的主屋房门半开着,凉风习习地吹进屋内,月光淡淡照出屋内朦朦胧胧的轮廓。

  司徒曜内心冷笑,入了虎穴也能房门大敞睡得如此安稳。

  他踏步进去,手中的匕首无声出鞘。

  走近了,见她竟睡得四仰八叉,中裤只到膝盖,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就那样肆意地蹬着床沿,宽大的衣领滑落一边,露出玉润雪白的胳膊,在月光下宛若发着淡淡荧光的夜光宝石。

  司徒曜眉心微蹙,这女人睡姿竟然如此不堪。

  可他转眸一想,即便不堪,可若是其他男子瞧了又如何能把持?

  房门大敞,衣裙不整,不过是处处勾引人罢了。

  他想起上一世,他第一次见她,是在京城肃穆的皇宫内。

  小皇帝的病榻旁,她就半露香肩地要勾引他,一袭红粉薄纱裙被她穿成最浪荡的模样,环佩朱钗、艳丽妆容看不到对病危皇帝的半分伤心。

  也是,小皇帝就是她日积月累毒死的,怎会伤心?

  和大太监私通、和侍卫私通、和所有能利用的人苟合,浪荡无耻至极,他这个摄政王自然也在目标之内。

  他当然不能遂她的愿,不仅把投怀送抱的她扔到地上,还命人将她押入大牢。

  虽然斩了她,可是他可怜的皇侄却早已回天乏术,而他自己竟也命丧当场,随后山河破碎,戎然入主,邺国两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匕首在她的肩头轻轻划过去,落到了她露出的雪白,充满了憎恶。

  这个女人,上一世就是千古罪人!

  江心婉感到脖子一凉,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而脖子上是一柄匕首,刀锋在月色下反射出一缕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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